习书记给我们北舞“福州班”送来电视机——习近平与大学生朋友们

1993年年初,在时任福州市委书记习近平的倡导下,福州市委托北京舞蹈学院附属中等舞蹈学校开办了学制四年的“民间舞专业福州定向班”。习近平同志非常关心学员的学习生活,利用赴京出差的机会与学员座谈交流,并送来了电视机等训练设备,叮嘱大家好好学习,将来为福州的文艺事业作贡献。如今,这批学员大多扎根福州,成为福州文艺事业的中坚力量。

采访对象:马国防,男,1957年1月生,江苏丹阳人,时任中共福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兼福州市文化局局长、党委书记,曾任福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兼福州市马尾区政府区长、三明学院党委书记、福建广播电视大学党委书记等职,2020年3月退休。陈继勇,男,1963年6月生,福建福州人,时任福州市文化局艺术科副科长,曾任福州市演出公司经理、福州市群众艺术馆馆长等职,现任福州市林则徐纪念馆党支部书记、馆长。闵晓晶,女,1981年6月生,江西南昌人,北舞附中“福州班”学员,现任福州闽都文化艺术中心(原福州市歌舞剧院)创作部编导。陈如冰,女,1981年5月生,福建福州人,北舞附中“福州班”学员,现任福州闽都文化艺术中心大型活动部文案策划。林姝敏,女,1980年12月生,福建福州人,北舞附中“福州班”学员,现任福州闽都文化艺术中心副主任。陈冲,男,1979年10月生,福建福安人,北舞附中“福州班”学员,现任福州闽都文化艺术中心大型活动部副主任。林防,男,1954年4月生,福建福州人,时任福州市歌舞剧团副团长、团长,曾任福建省芳华越剧团副团长,省杂技团团长,福州大戏院经理等职,2015年5月退休。谢丹,男,1980年10月生,江西乐平人,北舞附中“福州班”学员,现任福州闽都文化艺术中心大型活动部主任。

采访组:陈华 邓啸林 程歆璐 石新明 陈为通 蔡琳琳 黄晗微 徐锦龙 张洁雯 林贶琦

采访日期:2021年1月7日,1月9日,1月15日

采访地点:福州市文旅局,福州闽都文化艺术中心,福州大戏院

采访组:马国防书记,您好!在习近平同志的倡导下,福州市委托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开办了学制四年的“民间舞专业福州定向班”(简称“北舞附中‘福州班’”)。请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

马国防:20世纪90年代初,福州有四个专业文艺团体:两个闽剧团、一个歌舞剧团和一个曲艺团。歌舞剧团成立了二十几年,也从东北引进了一些舞蹈演员,但不成规模,专业舞蹈人才十分缺乏,很难承担市里的演出任务。对此,时任福州市委书记习近平建议我们采取引进和培养并举的办法来解决。到哪里去培养呢?当然眼光要放高一点儿,要到最高的舞蹈艺术殿堂——北京舞蹈学院。北舞附中当时为厦门培养了“小白鹭”舞蹈团,习书记鼓励我们积极争取北京舞蹈学院的支持。我们联系北舞附中,并由市文化局艺术科陈继勇科长带队到北京面谈,很快达成了合作意向。我们向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林爱枝作了汇报,并提交了报告,拟每年申请6万元专项经费,四年共24万元。报告递上去后,习书记当即批示“请市政府研究解决”。

采访组:大家好!请简要介绍一下北舞附中“福州班”学员的选拔过程和学员的基本情况。

马国防:市里批准成立“福州班”后,我们马上发出招生通告,并邀请北舞附中的老师过来选拔学员。消息发出后,很多家长都领着孩子到黄巷的福州市歌舞剧团报名。北舞附中的选拔是常规性的,包括测量身材比例、测试软开度和模仿能力等。我当时有些担心地问北舞附中的老师:“这些孩子都不会跳舞,行吗?”老师说:“没问题,我们就是要这种没有舞蹈基础的,这样才能够从头教起。”当时,北舞附中的老师们还有一套检测骨龄的行业方法,可以预测孩子未来的身高。有100多名孩子现场报名,后来,市歌舞剧团的同志还去外省设点招生,最后选拔出的学员可以说来自全国各地。

陈继勇:我当时在福州市文化局艺术科工作,“福州班”于1993年正式成立,面向全国各地招生(按本省、邻省江西和全国各地各占三分之一的比例招收)。实际生源除本省外,还有来自江西、四川、贵州、河北、陕西等地的,总共招收了24人,男女各半,学制四年。临去北京之前,市文化局把学生和家长都集中到福州来,为他们举办了一个欢送会,还利用两天时间带他们参观了福州的市容市貌。

闵晓晶:我是江西南昌人,当时北舞附中“福州班”面向全国招生,南昌也设有招生点,郑公重团长跟随招生组来到南昌。记得考完试后,郑团长马上把我们几个“他比较中意的”孩子留下来。郑团长向我们和家长介绍了福州的情况,表示希望我们能加入这个班,毕业后可以在福州工作。家长们都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当时郑团长去了很多地方,所以“福州班”里外省的同学过半。有个同学来自陕西,父母带着他坐了四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才到福州。去北京之前,福州市领导先是带着大家参观福州、了解福州。我认为,这是很有前瞻性的,当时的福州给我们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后来很多外地同学都在福州安家落户了。

采访组:请大家介绍一下“福州班”的课程设置和学习内容,以及在“福州班”学习时有哪些令你们印象深刻的人和事。

陈如冰:在课程设置上,我们主要学习中国民族民间舞,老师在教学上也有尝试和创新,比如,女生基训学芭蕾和古典舞。北舞附中通常是六年制,但由于福州市急需人才,我们是少有的一届四年制学员班。北舞的老师们积极探索如何在压缩时间的情况下,让我们尽可能多学一些东西。我们毕业的时候,很多班的同学都很羡慕我们,觉得上这个班很值,四年时间学了六年的内容,还一个人都没落下。

林姝敏:“福州班”的课程设置非常充实,学员每天从早上六点半开始练早功,上午进行四节专业课训练,下午进行四节专业或文化课学习。此外,我们还要利用中午时间进行“剧目课”的学习排练,晚上还有固定专业课或文化课的晚自习。在学习的过程中,每一位老师都尽心尽力,为我们付出了大量心血。

1994年7月2日,习书记利用在北京出差的机会,到北舞附中看望我们,并在北京的福州会馆和我们座谈、合影。座谈会上,习书记叮嘱我们要刻苦努力学习,不怕苦不怕累。他说,这是舞蹈艺术的殿堂,来了就要好好学。他殷切希望我们要学成归来,为福州的文化艺术发展贡献力量。

闵晓晶:当时团里的领导经常与学校沟通,学校安排了特别有经验的老师来带我们班,班主任和主课老师都是从我们入学到毕业一教到底的。贾美娜老师给我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她是一位非常公平公正的老师,从来都不会因为学生资质不同而区别对待,对我们的生活也关心得细致入微。男班的徐志刚老师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每天清晨把他们“拽”出来出早功。此外,北舞附中还从外校请来业界知名专家,比如,中央民族大学的池福子老师等,对我们的专业课进行指导。

陈冲:当时教我们的老师都是北舞附中非常优秀的教授和专家,像贾美娜、邱友仁老师,有的老师带完我们这届学生就退休了。我们属于民间舞专业,当时学哪个民族的舞,就请来自哪个民族的老师来教,教得很纯正。二年级的时候,男女班学员第一次合体排练节目——藏族舞蹈《青稞丰收》,大家都很兴奋。老师们倾囊相授,我们每个人都学了两三个专门剧目。毕业回来的时候,老师说我们带回福州的节目够“在全世界巡演两圈”的了。

采访组:听说习近平同志非常关心“福州班”学员的学习和生活。1994年7月,他利用在北京出差的机会与“福州班”学员座谈,并且在座谈会后派人送来一台电视机和录像机,供学员训练使用。能否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林姝敏:记得习书记对我们说要好好学习、好好训练,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提出来。当时,由于学校设备有限,我们特别希望拥有一台属于我们班自己的电视机和录像机,以便能够回放视频,更好地学习。于是,我就在座谈会上把这个想法提出来了。

座谈会后,习书记很快就派人给我们送来了一台很大的电视机和录像机,这让我们非常感动。为此,班主任还特意做了一个木头柜子用来保护这些设备。当时老师说:“福州的领导对你们真的很关爱、很重视,好不容易来北京开个会,还专门抽时间来看望你们,帮助你们解决困难。”

习书记待人非常亲切,座谈会上,他让我们挨个介绍自己来自哪里,更像家长一样招呼我们吃水果,让我们备感温暖。

采访组:请问习近平同志等时任市领导对“福州班”学员还有哪些关怀和帮助?

马国防:送孩子们去学习后,习书记还交代我们要经常到北京去看看他们,有时开会还会问我:“那帮孩子现在怎么样?”1994年9月,我陪同林爱枝部长到北京出差,我们带着一大包糖和饼干去北舞附中看望,孩子们高兴得就像看到自己家长一样。他们从进入舞蹈班开始,就把自己当成福州人,也把自己当成福州市歌舞剧团的人了。我们看到他们生活排练的场景,感到这些孩子都很努力,才一年多,他们身上的气质就发生了改变,走路时身姿都非常挺拔。看着小苗茁壮成长,我们感到特别欣慰。回来后,我向习书记汇报了情况,他非常高兴。

闵晓晶:市里的领导都非常关心我们,一年两次来学校看望我们,学业上和老师沟通,生活上直接问我们有什么需要,还经常打电话问“你们适不适应”“有没有什么困难”,等等。我在班上年纪比较小,郑公重团长对我照顾有加。一次,我的床坏了,没有及时报修,当时他正好来学校,就马上找到生活老师帮我修好了床铺。

林防:1997年6月,我受福州市委委托,到北京将他们接回来。本来只需要文化局局长和我去,但因为秉承习书记对福州文化艺术事业的高度重视,我们一行由福州市委副书记王文贵带队,宣传部、文化局等部门的领导也一起去了。回来后,我们尽力做好后勤保障,团里的老同志们主动腾出房子来,安排他们住在黄金地段,还专门留出一个房间作食堂。

林姝敏:我们回来的第一年要参加新春惠民演出,大家都不能回去过年了,尤其是外地同学。福州市领导就在腊月廿九来到我们单位,陪我们一起吃了顿年夜饭,还像家中长辈对小辈一样,给我们发了压岁钱,让我们深深感受到领导们的关心和重视。

采访组:请问“福州班”学员回来后承担了哪些工作?在福州文艺界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陈继勇:“福州班”学员毕业时,学校专门为他们安排了一台毕业演出,一个半小时的舞蹈专场全部由这个班的24名同学完成,有独舞、双人舞、群舞,像《吉祥鼓舞》《黄河魂》《放风筝》《红旗颂》等我都看过,水平很高,很精彩。“福州班”学员毕业一回来,就成为福州市乃至福建省文艺舞台上的一支中坚力量,成为当时福州各大晚会的“台柱子”。这帮孩子毕业时是1997年,正好赶上香港回归,庆祝香港回归的表演成为他们的亮相演出。1998年,庆祝福州建城2200年,在省体育馆举办了大型综合晚会《左海千秋》,“福州班”学员全部参演。1999年,庆祝新中国成立50周年的演出,以及后来每年福州市委市政府的新春团拜会、“八一”慰问部队演出等活动,这帮学生都是主角,深受大家欢迎。

“福州班”的孩子们回来后,把北舞附中的教学方式和作息方式都延续了下来。我们也通过办这个班,与北京文艺界的专家有了更多交往。后来,福州市举办一些大型活动时,也经常把他们请过来,包括北舞附中的老师、编导、服化道等。那几年,福州的舞蹈事业得到了繁荣发展。

林防:这些孩子回来以后,福州市歌舞剧院(原福州市歌舞剧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与省歌舞剧院、厦门“小白鹭”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他们毕业时,带着蒙、疆、藏等民族舞蹈举办了一场“南风北韵”汇报演出,让很少有机会看到北方民族舞的福建人民耳目一新,非常震撼,在全省都打出了名气,演出也是一场接一场。每年省委省政府组织的团拜会,按照惯例是将全省各地和省属院团节目组织起来形成的,但1998年的团拜会则由“福州班”全包了。

“福州班”学员自1997年从北舞附中毕业回来到现在,为福州的文艺事业奉献了二十余年,对福州舞蹈的发展起到了很重要的推动作用。习书记高瞻远瞩,通过办“福州班”的形式,为福州的文化文艺事业培养了一支生力军,非常有创新意义。培养文艺人才,要坚持“引进来、送出去”,“福州班”模式到现在都是适用的。

闵晓晶:从北舞附中回来后,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目,完善了福州市歌舞剧院的剧目,还经常被邀请到大大小小的地方演出,包括“三下乡”,到部队、企业去慰问等,很短时间就把福州市乃至福建省都走了一遍。我们以整个集体、整台剧目的形式在全省巡演,在当时可以说是具有开创性的。我们热爱自己的事业,从来不喊空口号,干起活来精益求精,这也是“福州班”的一种精神传承。

谢丹:“福州班”是一个非常团结的集体,经过专业训练,战斗力很强。记得有一次演出,主办方把音乐放错了,但从头到尾我们照样跳,跳得整整齐齐,配合得十分默契,凝聚力很强。目前我和邹洋、陈冲三人在闽都文化艺术中心工作,福州的一些大型项目活动,如城运会、青运会、海峡两岸青年节等,以及一些庆典节目,大多是由我们编导。我们还创作了很多具有福州特色的剧本,比如,把福州的茶道、鼓岭、坊巷等文化元素提炼到舞剧、歌剧中。凡是比较重要的活动,有关部门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想到“福州班”。这种认可和关心始终让我们觉得很暖心,也很自豪。

林姝敏:“福州班”学员带回来的新剧目、新理念,对当时整个福建来说都是一次全新的冲击,加速推动和提升了福州市文化事业的发展。无论是在精品剧目创作、各级别重大赛事上,还是在各级别、各类型的晚会活动中,“福州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我们和福州空军场站是共建单位,一次小分队到义序机场慰问演出,由于机场没有舞台,我们就在跑道旁的水泥地上进行表演。节目有很多跪地动作,我和舞伴跳得都很投入,表演完才发现膝盖都磨破了,血从演出服中渗了出来,部队官兵十分感动。我说:“其实看着你们,我们心里更感动,因为你们都在一线待命,都在保家卫国。我们做的这些真的算不了什么!”

陈冲:我们把所有的青春和情感都融在“福州班”这个集体里面,也收获了像兄弟姐妹一样的感情。“福州班”学员目前大多在福州从事和文艺相关的工作,留在闽都文化艺术中心的有12人,其中男生7人,女生5人。林姝敏担任舞蹈团的副团长,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火炬手。我们这些人中,现在有国家一级演员两名,二级演员两名,三级演员十几名,先后创作演绎的大型舞剧《西洋行》、大型音舞诗集《闽都赋》、大型舞剧诗《坊巷春秋》等作品在第七届中国“荷花杯”、第九届全国舞蹈比赛等大赛中屡创佳绩。部分学员先后参与了2000年文化部春节晚会、2012年央视中秋晚会、2015年第一届全国青年运动会开闭幕式及2017年金砖国家“三合一”会议系列演出等重大演出活动。

采访组:除了推动成立“福州班”,习近平同志在福州任职期间对福州的文化文艺工作一直都很重视和关心。请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马国防:习书记在福州主政六年,对福州文化工作非常重视,包括文物保护、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专业文艺团体建设、文化市场发展、文化设施完善等。那时,福州的财力十分有限,但他依然高度重视文化发展,说明他站位很高,有坚定的民族文化自信。

1991年3月26日,习书记到文化局调研,对当时出现的一些困难和问题,逐一与我们研究解决方法。他提出“出人、出戏、走正路”的要求,指出福州文化不仅要有地域特色,更要走在全省前头,要有紧迫感和责任感,争创一流业绩,这才叫省会城市。他要求文化工作要配合中心工作,要做好长远规划、加强队伍建设。我印象很深的是,他找我谈话时曾问我“听得懂福州话吗”,他还说:“小马,你是外地人,我也是外地人,我们都不是福州人,但是,对福州文化要特别重视,尤其是对福州的地方特色文化。”

比如,习书记对闽剧的发展非常重视。闽剧是福州戏,地方戏曲演员只能自己培养。当时,闽剧班设在南公园红旗剧团旁,条件很差。习书记调研后说,闽剧班非常重要,要将“拨款建设闽剧班”列入下一年度的福州市为民办实事项目。后来,福州闽剧学校就在原地拆迁重建。现在闽剧团的获奖演员如吴则文、杨帅,都是这个学校培养的。

陈继勇:福州市文化局编有一本双月刊《福州文化》。据不完全统计,1990年至1996年间,习书记关心文化事业、参加文化活动以及对文化工作作出的批示、指示等内容,在《福州文化》上体现的就有一百多次,涉及文化领域的方方面面,如闽剧、评话等福州地方艺术,以及歌舞、群众文化、文化遗产保护等。

习书记非常尊重文艺人才。他到省里、到浙江后,每年春节还给当年福州闽剧班的班主任胡奇明老师寄去明信片。习书记审批了新的校舍后,闽剧班马上就招收了一批新生,他还去看了好几次学生的汇报演出。

习书记对福州的文化设施建设十分重视。他刚到福州工作时,福州画院的面积只有现在的一半大小,后来的另一半是他亲自审批扩建的。如今福州画院红红火火,画师的作品展都办到中国美术馆去了。坐落在福州市于山顶上的九日台音乐厅,也是1994年福州市委、市政府为民办实事的项目之一。

习书记对地方艺术院团的经费保障十分关心。当时市属院团是差额拨款的,市里给定额补助,不足部分院团要自己赚钱承担。地方艺术哪儿有那么多钱好赚呢?困难反映给了习书记,他很快就去相关院团调研、座谈,当场拍板“不足部分由财政进行补助”,为这些院团解决了后顾之忧,使他们能够全身心投入艺术创作中。仅用了几年时间,闽剧团就创作演出了好几台在全国获奖的好戏。

1993年,福州市承办第三届中国戏剧节。这是中国戏剧节首次在京外举办,也是得益于习书记的大力支持。1993年1月中旬,马国防局长带着我去北京,与中国剧协沟通闽剧《御前侍医》赴京展演事宜。在与中国剧协领导谈话时,对方问福州市有没有兴趣承办这一届戏剧节。马局长当场打电话到市委值班室,转到习书记办公室,向他请示。习书记表示非常欢迎,马局长心里就有底了。回来后,市文化局向市委正式上报。1993年1月27日,习书记批示“应积极争办戏剧节”。5月23日,第三届中国戏剧节在福州开幕,6月3日闭幕,前后12天。从提出承办动议到戏剧节闭幕,不到半年时间,习书记主持会议研究、作出批示和参加活动达12次,包括出席开幕式、参加专家座谈会等,足见他对活动的重视。

林防:我再补充讲一件事。我在芳华越剧团当团长的时候,习近平同志已担任福建省省长,是他推动了芳华越剧团的重建。

那是2001年,习省长来文化系统调研,第一站就来到芳华越剧团。当时,芳华越剧团所处的位置像个孤岛,要从福州家具厂旁的小弄堂通过,卡车都开不进去。这里虽然有个漂亮的剧场,但由于年久失修,已经支离破碎,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习省长来的时候,我大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一是修一座从这里到对岸白马路的桥,二是希望省里拨款300万元把这个剧场重新修建起来。”十天之后,潘心城副省长和高翔副市长就到现场来落实调研意见。因此,芳华越剧团的发展态势逐年向好,仅用两三年时间,就把过去的一些经典剧目全部恢复起来了,每周都在剧场上演一场越剧。

那次调研中,让我特别感动的是,当听到“芳华越剧团是从上海大都市来的,现在剧场落到杂草丛生的地步”时,习省长也很痛心地说:“芳华不容易,我们要带着一份感情去对待芳华的历史!”


责任编辑:王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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