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日报社/观海新闻 评论员 王学义
这几天，很多人饱饱吃了一顿董宇辉和东方甄选的“瓜”。
12月16日，东方甄选公告称，免去孙东旭执行董事、CEO职务，由董事长俞敏洪兼任CEO职务。12月17日晚11时许，东方甄选发布直播预告海报，宣布董宇辉将于12月18日20:00与新东方创始人俞敏洪一同进行直播。海报显示，董宇辉的身份将从“带货主播”变为“东方甄选高级合伙人”。此前，俞敏洪在直播中称，未来董宇辉一定会有话语权。
这也标志着，“小作文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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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作文风波”中，不同的人品出了不同的味儿。比如，喜欢追剧的人看到了“宫斗”戏码；历史爱好者们想到了“功高震主”的千年套路；老板们看到了“后院起火”的可怕；打工人感受到了深深的心寒；而标榜冷静者看到的则是，一群月薪几千的人在指点年薪几百万的人以及亿万富豪如何正确选择事业方向……真是各有各的用心，各有各的滋味儿。
那么，董宇辉和东方甄选的“瓜”能不能吃？当然可以。毕竟，法无禁止则可，这也不违反公序良俗。然而，在吃“瓜”之后，还是应该考虑一下，在这一事件背后我们更应该关心的是什么？说到底，这是直播电商向何处去的问题。东方甄选所出现的问题虽是个案，却也折射了整个行业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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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直播电商企业与直播人才之间，应该是怎样的关系？这一次，俞敏洪在董宇辉和孙东旭之间，干净利落地支持了董宇辉。以俞敏洪的地位和实力，当他放下身段来和解时，董宇辉几乎是无法拒绝的。事件和平解决，顺理成章，也皆大欢喜。但也要看到，这只是一个“化干戈为玉帛”故事，而要想让问题得到根本解决，最终还是需要对董宇辉的贡献重新估值。这里，需要少谈一点“理想”，多来一点“实际”，只有双方谈好了权益分配，并且完善相关运行保障机制，才能为企业长期平稳发展打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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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直播电商企业与粉丝之间该如何处理好关系？直播行业的突出特点就是人格化、偶像化。主播既是公司的“金牌销售”，也相当于“头牌艺人”。而粉丝同样具有“两重性”，不仅是粉丝也是消费者。企业在权衡好与主播关系的同时，也要打理好与粉丝的关系。目前，绝大多数主播的粉丝未形成严密组织，但一旦粉丝对自己心仪主播坚决支持，也会形成某种力量。董宇辉向来拒绝“饭圈”文化，呼吁粉丝不要建粉丝群。这次，他成为舆论焦点也是被动的。
客观来说，企业是不愿直接触粉丝“逆鳞”的，尤其是一旦给粉丝扣上“饭圈”帽子，就可能“自断一臂”。所以，董宇辉说反对以“饭圈”名义污名化任何人。俞敏洪说，不认为东方甄选有什么“饭圈文化”，也坚决抵制“饭圈文化”。这是小心而巧妙的措辞。但对企业来说，要想根本上摆脱“饭圈”影响，最终的选择只能是走产品路线，而不是网红路线。
通过这次“小作文”风波，希望所有直播电商都能好好想一想，别步伐太快，让“灵魂”跟不上。愿所有的人才都能得到应有的善待，而企业也能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责任编辑/王学义
